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：“曾经我觉得，只要努力，没有什么不可能。现在我知道了，有些事情，就算你付出生命，也无法改变。我难过，但是……我认命。”“……”

他第一次见到沈越川，是还在美国的时候。大家更关注的，依然是陆薄言和夏米莉之间的绯闻。
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笑了笑，“沈先生，你对你女朋友真好！”苏简安这才想起，他们还可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。

但最终，他也只能慢慢隐藏起目光深处一些还没来记得被萧芸芸察觉的东西，点点头：“路上小心。”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，调了恒温，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，末了背对着陆薄言：“老公，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。”

陆薄言极少这样神秘秘。“……”秦韩过了片刻才说，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，芸芸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
公寓外，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，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，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，不仔细留意，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。陆薄言和苏亦承，他们站在A市的金融帝国顶端，要好的朋友就那么几个，萧芸芸就算不认识也听说过名号。